而身份牌是玩家/NPC的阶级。
分别是主人、平民、狗。
何屿菩被剥夺身份牌之后,仍然是船长,但阶级变成了狗,也就失去了在轮船的所有特权。
荷官红眼眶,艰难地把维斯纳亚之钥递给谢璟言。
她很难过,但更难过的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漂亮主人沦落为狗。
荷官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怨恨地瞪谢璟言。
谢璟言并不在意对方的敌意,只是偏头身份卡,有不悦。
对方被剥夺身份牌连降两级后,他的身份依旧是何屿菩的狗?
那他算什么,狗中狗?
谢璟言神情有微妙,但很快就敛情绪,轻声朝对方道谢,姿态绅士而高雅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
算了,码把谎言的漏洞圆过去了。
高台之,玩家们争先恐后地涌到周围,抬头这个强的男人,疯狂输出彩虹屁。
“原来您之说的试探系统的底线是指现在啊。”
“您太厉害了,居然利用赌局逼系统承认船长是“狗”牌,从古至今第一人!”
“他那个高傲的样子,以后还不得在众场合对您卑躬屈膝,真是个做作的贱......”
何屿菩安静地坐在原地,将他们的污言秽语尽收耳底,脸色有不太好。
谢璟言也发现了,轻轻地瞥了玩家一眼,神色是所未有的阴沉。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但那个玩家被吓得失声,视线开始昏暗,周围吵闹的声音陡然安静来,天地只剩站在台低头睨恶神。
玩家好似被无形手掌捏住了脖颈,连呼吸都不敢继续,最后谢璟言的沉冷眼神中,战战兢兢地在昏倒。
玩家们这才更深刻地意识到对方的强,单凭气场就能碾死人,那个年轻貌的船长是谢璟言的掌中物。
不是他们可以招惹得的......
谢璟言扫了他们一眼,命令道:“到此为此,散会。”
何屿菩身依旧是湿漉漉的,他的白发不再滴落水珠,有湿润地依附在皮肤,但风轻抚而过,还是能轻而易举地带走身躯的温度。
他的套也被湿透的内衫浸到半湿了,不了保暖的作用,娇贵的身躯冷得有颤抖,光是就让人怜惜不已。
谢璟言虚眯了眼睛,两三步走到何屿菩面,伸手捏住他的衣角,将套掀来,另一只手往自己的衣物伸去,想重新给对方换个套。
何屿菩底燃无端的燥意,有厌恶地往旁边一躲,避开了对方的接触,像是只炸了毛的小猫:“滚。”
谢璟言要笑不笑地对方,似乎是想对此嘲讽几句,但身份卡开始发红,似乎是想强行让他执行命令。
他皱了眉。
连谢璟言都是刚才才知道自己跟对方还是主仆关系,更别提还是新人的何屿菩。
何屿菩可是个难缠的家伙,要是真的了这层关系还在,那他刚才的赌局白干了。
于是谢璟言在口头命令执行之,用道具先传送把自己走了。
玩家都被谢璟言吓走了,NPC也没有留在这继续伺候的理由,所以宽敞的赌博厅此刻成了无人之地。
何屿菩脑子有点昏沉,又开始控制不住地犯困了,他伸手揉了太阳穴,白嫩的皮肤竟被指甲刮破了皮。
他放手,有疑惑地自己的指尖。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原本平整的指甲,此刻变得长而......锋利。
困意几乎是突如其来的,何屿菩有撑不住,便不再多想,凭本能地行走。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走的方是哪。
所幸何屿菩半路被拦住了。
侍者当在他面,小翼翼地提醒道:“船长人,您现在被剥夺了身份牌,已经不是主人阶层了,不可以去原本的房。”
何屿菩这才如梦惊醒。
原本的房......他刚才意识走的是船长专属房?
阴冷的寒意从脚裸处传,让他整个人都紧绷来了,意识也开始变得清醒。
总感觉哪不太对。
他是真的凭本能走到这的,还是有人在刻意引导?
或者不是人。
背后吹来一阵阴凉的风。
何屿菩强行镇来,但另一种情绪随之升,漂亮精致的眸子微敛,似是无所谓地笑了笑:“那你说说,哪是我该住的地方?”
他的表情没有任何攻击性,但熟悉他的侍者出来了,何屿菩正处在盛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