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流眼泪,灵均哭笑不得,一一给了回答:“我是你的雌虫,是我觊觎你,我只给你标记。”
“你不用抢,我就在你身边。”
“你想要的,我陪你一起去找。”
“所以,”灵均语气陡然一沉,“阿诺布尔·塞利尔公爵,我能觊觎你并一直待在你身边吗?”
眼前的雌虫很会说情话,很悦耳,但阿诺布尔目光认真且笃定道:“我不会喜欢雌虫的。”
总是这个拒绝理由。
“是不会喜欢,还是不敢喜欢?”灵均捏住阿诺布尔的腕骨,“公爵大人,请回答我。”
一模一样的问题,让阿诺布尔想起飞行器上的吻,属于他们之间的吻,束缚他的桎梏残破如纸张,仿佛能一撕就碎。
“灵均,”阿诺布尔告诉他:“不能雌雌恋。”
雌雌恋,最见不得光。
这是阿诺布尔在皇室所受到的教育。
“为什么不能?”灵均就像深渊里的恶魔,徐徐诱之:“我敢,也能。”
“你说不能,反之,你应该要敢。”
灵均强词夺理。
阿诺布尔·说不过就沉默:“……”
灵均顺着腕骨往下,捏了捏他的无名指。
“公爵大人,灵魂是自由的,你的灵魂在说喜欢我。”
看,他的灵魂明明为他亮了一点点。
灵均心情愉悦。
静默片刻后,阿诺布尔小声道:“我不敢。”
他的灵魂不是自由的,他不敢肆意抓住另一道自由的灵魂,不敢自私地让对方陪他沦入无尽黑暗。
他是星旅者,应该要比风更自由。
“你怎么会不敢?”灵均将人捞进怀里,“你明明很敢,很会。毕竟,我深深为你的灵魂着迷。”
突然失去地板支撑,阿诺布尔慌了下,转眼间他落入灵均的怀里,心弦被肆意拨乱。
阿诺布尔深深凝视灵均为他红过的唇,像是着了魔,不管不顾地亲了下去,灵均只是圈紧他的腰,避免他掉下去,抬头任由他用他那生涩的吻.技作乱。
几分钟后,大概是亲累了,阿诺布尔趴在灵均肩膀上休息,纯白的短发边上是红透了的双耳。
灵均耳畔尽是阿诺布尔的轻喘声,他的声音暗哑,还带着丝丝蛊惑:“公爵大人。”
“想标记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