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飞行器稳稳当当的停在了医院门口,顾寒带着米格尔走了进去,挂好号后,坐在了门诊大厅等待。
因为已经是晚上了,只有值班医生,所以顾寒和米格尔见到医生时已经是半小时后了。
“你们谁是患者?”医生见推开门的是两个长相俊美的虫,并未注意到顾寒的后颈,下意识就默认为是两个雌虫。挂号记录上只显示了姓名和性别,所以医生便开口问了句:“哪里不舒服?”
顾寒将米格尔扶到医生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道:“他是患者,他的肩膀受伤了,我给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边说边帮米格尔把外套脱掉。
那名医生看了一眼米格尔的肩膀,拿起无菌手套戴好,将纱布取下了来,拿出药膏给米格尔上药,上药期间看了眼顾寒,又看了看米格尔穿的军裤,道:“处理的还不错啊,你们是军雌吗?现在军部的都要学这些了啊?”
顾寒闻言道:“他是军部的,我不是,医生,这个伤口怎么样,会不会发炎化脓?会不会对他的活动有什么影响?他明天就要回军部了,需不需要请个假?”
“不用,军雌哪有这么脆弱,又不是娇弱的雄虫,这点小伤算什么!我待会给他开点药,记得按时像我这样给他涂抹,过两天就好了。”
顾寒闻言松了口气,只要不严重就好。
医生上完药后,顾寒帮米格尔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等医生开医嘱。
医生开医嘱前要写患者的病史,其中一栏就是要填写陪护与患者的关系,便问米格尔:“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一直未开口的米格尔动了动嘴唇,道:
“他是我的雄主。”
“啊?!!”医生听到后震惊的差点没把键盘掀了,他扶了扶眼镜,在米格尔和顾寒身上重新扫视了一遍。
刚才他给米格尔上药的时候,他是坐着的,顾寒一直站着,他也没有注意到顾寒的后颈,这下他特意往顾寒的后颈看了眼,果然光滑的什么都没有。
医生扫视完顾寒又看了看米格尔没有变色的虫纹,想:都结婚了,还没有被标记,看来是只不受宠的雌虫,肩上的伤指不定是被这只雄虫打的呐,怪不得刚才问我影不影响行动,合着是因为怕雌虫上不了战场,没法给他挣钱啊!
医生想通这点,再次看向顾寒时眼神中就带了些唾弃,顾寒不明所以,医生的态度转变太快,让他摸不着头脑。顾寒不明白,米格尔却明白,他开口解释道:“不是他!是我自己划到的。”
医生闻言敷衍的哦了两声,压根没相信。
其实不怪医生这样想,他实在是见过太多因为被雄虫殴打来诊治的雌虫了,每次,他看见这些雌虫身上的伤口时,都忍不住心惊,这些雌虫中不乏有雄虫陪着一起来就诊的,但是这些雄虫从来只关心一个问题,那就是雌虫的伤会不会影响到工作或者上战场。因为如果雌虫失去工作的能力,他们就会失去经济来源,这对这些好吃懒做的雄虫来说可不是件好事情。
米格尔见医生不相信,还想再说,恰巧这时医生已经开完了医嘱,将医嘱单拿给了顾寒,顾寒制止了米格尔想要继续解释道念头,牵着他走出了诊室。
医生见米格尔还有想要为顾寒争辩解释的意思,在心里直摇头:虫神在上,快救救这只被雄虫鬼迷心窍的可怜雌虫吧!
顾寒拉着米格尔出了诊室后,前往药房拿好了药,然后走出了医院大门,刚一出来,米格尔便实在忍不住了,他问顾寒:
“雄主,为什么不让我解释清楚呢?”
顾寒不在意的挥了挥手道:“无所谓,他愿意误会就误会吧,再说了,我们还没吃晚餐呢。”顾寒说的倒是实话,他根本不在乎那个医生怎么想,他只想带着米格尔去吃点东西,这只雌虫为了他连伤口都不管不顾的,肯定也没来的及吃饭。
顾寒猜的没错,米格尔忙活了一天,除了早上的半碗粥和顾寒喂的小蛋糕外,滴水未进,又流了这么多血,说不虚弱是假的。
顾寒和米格尔上了飞行器,在光脑上下单了一大堆食物,他准备回家亲手做,做点有营养的东西,给米格尔补补。
回到家后,食材已经送来了,顾寒把米格尔送回房间,让他换身衣服休息休息,自己下楼开始做起了晚餐。
吃完晚饭后,顾寒和三三一起把厨房收拾了一下,便回房间洗澡去了。
洗完澡后,顾寒拿着今天医生开的药膏敲响了米格尔的房门。
几秒钟后,房门被打开,米格尔穿着浴袍站在门后,似乎也是刚洗完澡,发梢梢还在滴着水。
米格尔见顾寒手里拿着药膏,侧身让了让,把顾寒拉了进去,伸手接过药膏,道:“雄主,我自己来就行了。”
“我来吧,在肩膀上你也不方便不是吗?”
顾寒没有将药膏递给米格尔,而是将他牵到床边坐下,轻轻拉下他的浴袍,将药膏给他涂上。
涂完药后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