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和米格尔来到角落里的一个小沙发上坐着,因着顾寒刚才怼天怼地的样子和他温柔的样子反差实在是太大,震慑住了一批雌虫,所以也没虫敢过来打扰他们。
他们坐在安静的角落里也乐的清静,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了起来。
正当他们聊到兴头上时,一只雌虫走了过来,看穿着应该是这场宴会的服务生,他对米格尔说:
“米格尔少将,伊莱殿下请您上楼一聚。”说完手指向二楼的一个房间。
米格尔疑惑道:“伊莱殿下?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米格尔面露疑惑,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实没在一楼看见伊莱的身影。便看向了顾寒,征求顾寒的意见。
顾寒也有些奇怪,刚才不还一起说过话吗,怎么现在又要单独请米格尔上楼,便道:
“那我可以一起去吗?”
“阁下,伊莱殿下只说了让米格尔少将前去。”
言外之意就是顾寒不能跟去了。
米格尔闻言皱起眉头,隐隐感觉有一丝不对劲,伊莱殿下和他没什么太深的交际,就算是要说什么财政要事,也应该是找他的雌父才对,怎么会找上他呢?
那名前来通传的雌虫见米格尔有些迟疑,又说:“米格尔少将,请您快些,伊莱殿下应该不喜欢等太久。”
这句话似乎是在提醒着米格尔,伊莱是皇室的皇子,不能太过于怠慢。
米格尔闻言压下心中的迟疑,和他上了楼,期间顾寒想要一起上楼去,却被拦住了,因为二楼是不对宾客开放的,只有受邀上去的宾客才有这个权利。
顾寒没法,只能待在楼下等,很多雌虫见顾寒落单,好似都忘了刚才顾寒怼天怼地的模样,又纷纷起了旖旎的心思,一个接着一个的往顾寒面前扑。
顾寒开始时还能应付一二,后来实在是不厌其烦,便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去厕所里躲着了。
而此时,米格尔全然不知楼下发生的事情,他跟着那名雌虫左拐右拐,拐到了一间房间门前,这房间离大厅有一些距离,只能隐隐约约听到大厅传来声音,那名雌虫把门轻轻拉开,对米格尔做了个请的手势,米格尔不疑有他,只身走了进去。
进去后只见布置精美的房间空空荡荡,根本没有伊莱的身影,还没等米格尔反应过来,只听身后传来异响。
“咔”门从外面上了锁。
米格尔连忙转身去拉门,但门已经被锁上了,任凭米格尔怎么推拉都没用。
米格尔只听门外传来那名雌虫的声音:“少将,你别怪我,我也是被逼无奈。”
“你是谁!你的目的是什么!”米格尔一边拍门一边厉声向门外吼道。
可雌虫并未再说话,回答米格尔的只有雌虫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米格尔见门锁的严严实实,实在打不开,便转身在房间里摸索了起来,不知是不是早有预谋,这房间唯一的出口就是那扇锁死的门,连窗户都没有。
米格尔走到房间中央,他的通讯设备在参加宴会前就取了下来,因为一般这种贵族宴会保密性很强,是不允许将设备带入场的。
他环顾着四周,思考着要怎么才能从房间里出去。
突然,米格尔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奇异香味,很熟悉的一个味道,但米格尔却想不起来了。他寻找着这股香味的来源,终于,他找到了源头,是从一朵色彩艳丽的仿真花上散发出来的。
看到那朵花的瞬间,米格尔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因为,他想起自己在哪闻过这个味道了。
那是他刚毕业那年,那时他还不是少将,他跟随着部队去三等星执行任务,在黑市里见过这种仿真花。
这是那里最有名的一种催情香,只需嗅几下,便能勾起身体最原始的欲望。特别是对一直压抑发情期的雌虫,它的效果能发挥到极致。
这种催情香有个特点,味道越淡,效果越好,但相应的,价格也就越昂贵。
这房间的主人很明显是不缺钱的那一类,特地选了味道最淡的一款,导致米格尔进来时并未发现异常,当他发现时,已经吸入不少了。
米格尔感觉后颈的虫纹开始隐隐发烫,身体也变得燥热起来,暗道不好,闪身走进了这间房间的小淋浴间,关上磨砂玻璃,企图不让那味道飘进来。
米格尔打开淋浴头,将脸泡在水里,想用冷水降一降身上的燥热,但很明显,效果甚微。
身体变得越来越不对劲,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什么,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潮涌来,扰乱着米格尔的神志,米格尔不合时宜的想起了顾寒。越想米格尔越难受,可又抑制不住自己的思绪,他想起顾寒那柔软漂亮的唇,想起那双总是漾着水,装着无限温柔的黑眸,想起顾寒那低沉稳重地嗓音,在他耳边低声说:别怕……
米格尔被折磨的有些意识恍惚,逐渐变得虚软无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