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听完徐丽媛说的,大概在脑中拼凑了事情大概。
徐妙晴知道霍枭寒马上要结婚了,一下坐不住失了方寸,为了了解、接近霍枭寒的动向不择手段。
跟踪?
结果被早有预料的霍枭寒反将一军,直接给扣上了敌特的帽子。
“苏婉,妙晴之前的所作所为,我们徐家真的毫不知情,我也更是不知道霍旅长长得像她死去的阿杨。”徐丽媛句句肺腑,发自真心。
如果知道两个人长得像,他们肯定会注意到妙晴的行为,绝不会让她一错再错。
“徐翻译官,我觉得你应该找错人了,我现在已经和霍旅长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来找我没有任何意义,我们已经分手了。”苏婉从徐丽媛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臂,语气清淡平静,透着一种冷静的疏离感。
一个月了,说不定霍枭寒现在应该都领证结婚了。
本来这些她是不知道的,也没有去关注。
全是在收拾酒席桌子时,听家属院帮忙的婶子、嫂子说的。
就连霍枭寒的未来结婚对象叫什么名字,是什么样的家世背景,做的什么工作,都给议论了出来。
潘淑华的家世背景和徐妙晴的相差无几,甚至背景还要硬一点儿。
徐妙晴有所忌惮,也可能是因为没有她这么多的“黑料”和薄弱点儿。
又或者她曾想过挑拨,但发现没用。
就狗急跳墙,失去了理智。
徐丽媛被苏婉的这一句话给弄懵了,情绪有些激动,也更是不相信,“你们分手了,怎么会?霍旅长和潘淑华两个人是战友,公然出现在酒席上,只是在执行组织上的任务而已。”
直接点儿就是为了刺激徐妙晴上钩的。
“现在妙晴已经被抓起来了,任务早就结束了。”
苏婉卷翘浓密的睫羽轻颤了一下,平静无波的神情像是投入到湖里的石子,极轻微的晃动了一下。
但随即很快就启开唇,语气更加的疏离,语气清晰,“徐翻译官,我和霍旅长两个人真的已经分开了。”
如果是为了执行任务,跟她假分手,霍枭寒事后肯定会第一时间跟她解释说明,哪怕他暂时没有时间,也肯定会让谢阿姨来找她。
所以不用为任何一个人找借口,找理由,去欺负自己。
“我帮不了你,我下午还有外语课,得赶紧回学校上课。”
半个月后她就要参加全国外语高校翻译初赛了。
她现在压力大的很。
徐丽媛却再次抓住苏婉的手,仍旧不敢相信,“苏婉,我求求你跟霍旅长说说行不行?或者你带我去见霍旅长也行……”
苏婉却是掀起唇角淡色的轻笑了一下,“徐翻译官,霍旅长是军区机关高级军官,我只是一位农村来的高三学生,你都见不到,更别说是我了。”
“更何况,我作为一名受害者,我也没有道理要为加害自己的人去求情吧。”
说完苏婉就果决的抽手离开,没有再给徐丽媛任何求情劝说的机会,就上了公交车。
直到这个时候躲在槐树后面的徐芳蔷这才敢跑出来,波浪卷的头发有些散乱,曾经时髦的衣服也起了褶皱,整个人看上去比徐丽媛还要憔悴慌张。
现在整个徐家都被牵连了进去,她爸的银行行长都被卸任了。
她的工作也丢了,走到哪儿都被人指指点点,如同丧家之犬一样。
“大姐!你怎么不拦住她啊,她奸的很,肯定骗我们的,你刚才就应该把她拖住,不让她去上课,等到学校找不着她,我就不信霍旅长接到学校电话不亲自来找她。”
徐芳蔷一过来就拽住徐丽媛的衣服,声音带着气恼和不过脑子的抱怨。
徐丽媛简直是难以置信,都这种时候了,徐芳蔷竟然还想用苏婉去威胁霍旅长,是担心徐家垮的还不够快吗?
简直是蠢的无可救药。
她猛地甩开徐芳蔷的手,声音嘶哑而冰冷,带着最后一丝耐心耗尽的厌弃,“闭嘴!你还嫌不够乱吗?滚回家去待着,别再出来添乱了!”
徐芳蔷被吼得一懵,本来他们家被二堂姐牵连就已经够憋屈的了,泛着泛红的眼眶,冲着徐丽媛的背影怒斥道“要不是二堂姐看上其他女人的男人,做出那些龌龊卑鄙的事情,我们家会被你们家害成这样吗?”
“你有什么资格冲我吼?早干嘛去了?”
在人来人往的街道,徐芳蔷跺着脚骂完,就打算去找陈守辰。
要将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和内心的委屈、难受和惶恐都跟他好好倾诉一下。
——
苏婉回到学校之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往教室上学校从大学聘请来的外教老师的外语课。
一中报名的人数参赛的人数也是最多的,水准也相对较高,一共有十五名。
都是来自出生家庭条件良好,父母双方受教育程度高,在社会上有着一定的地位。
有的甚至都是大学博导的孩子。
课堂上基本人手一本《新英汉词典》和一台小型的录音机,将外教老师在课堂上的演讲录下来,回去后跟着练习纠正口语发音。
只有苏婉一个人来自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