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她余生能不能好全都系在自己身上。
“就这吧。”盛珩在图纸上随意一点。
晁秋月看了眼,当即不满:“这院子太小了,而且距离主院也远,东南栖贵,你该选东南方向的,这个如何?”
她手指点在另一处。
盛珩抿了抿唇。
自小到大母亲从来都是如此。问他想去哪,想干什么,喜欢吃什么,他说了,可她极少满意。
嫌弃他要去的地方上不得台面,觉得他吃的东西配不上身份,甚至就连小时候他跟其他小伙伴一样喊她娘,她都要生气,说娘是低贱农家才会有的称呼的,他身份尊崇,应该称呼她母亲。
可母亲哪有娘亲切?
“那就听母亲的。”盛珩忽然笑笑。
一个院落,他现在已经不想同她争了。
他如今能做自己最想做的事,能看自己想看的书,已经很满足。
“劳烦公公传个消息让我原先院子里人来时,将笔墨纸砚书籍都收拾好一并搬来。”
“公子放心,稍后奴才会去将主子们的一应物品搬来。”
“书籍是要的,可那些下人便不要了吧。都是些新买的,规矩都没学好,母亲身边留用久了的秋兰抱月,你那两个小厮,就是他们来了才带得你整日不着家,回头母亲再为你寻几个好的。”晁秋月又道。
PS:没了麻药好疼,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