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开车走了?不需要她指证真凶了吗?”
驴二笑了笑,没说话,但却加大了油门,迅速行驶出这条胡同,在大街上行驶了十几米,就在另一条胡同口停了下来。
驴二的轿车还没停稳,就看到从胡同中快步跑出来一个女人。
那女人的头上戴着遮阳帽,眼上戴着宽大的墨镜,看不清相貌,只能感觉到她的慌张和急促。
女人惊慌的跑出胡同口,恰好看到一辆空黄包车走过来,她连忙挥手,拦停了黄包车。
黄包车夫刚把车子停在女人面前,女人就迫不急耐的跳到车上,催促车夫快走。
黄包车夫刚要拉动车子,忽然车前出现了一个人,拦住了黄包车的去路。
这人正是驴二。
驴二望着坐在黄包车上的女人,微微一笑,说道:
“沈太太,有轿车你不坐,为什么坐黄包车?”
车上女人看到驴二的一瞬间,整个身子就僵硬了,虽然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从颤抖的衣衫,可以想像她心中的恐惧和惊慌。
驴二的身后,出现了沈长胜疑惑又愠怒的脸孔,他盯着车上的女人,冷哼道:
“秀玉,这是怎么回事,你必须给我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