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口中疼指的是什么,沈沅槿与他经历过多回,怎会不知。“殿下自己又不是没有,没有.…"手..沈沅槿做不到像他那般没脸没皮,说不出那样露骨的话,挪动位置想要离他远点去洗头发。她才挪了一丁点,陆镇便追了过来,抓住她的左手往他那边带,“好娘子,只这一回。”
“沅娘,好沅娘。"陆镇在她耳畔低低唤她,将要登顶的那一瞬,吻住她的耳垂,忽又张唇大口吐气。
不知陪他在水里坐了多久,沈沅槿手酸腿麻,脑子也有点晕乎乎的,大抵是泡太久的缘故。
陆镇理亏,主动帮她洗发,饶是还没消下去,这会子也不得不生生忍了。接下来的擦身穿衣,于陆镇而言也未尝不是一种折磨,忍得额上挂满了豆大的汗珠,好容易伺候沈沅槿包好头发穿好衣物,他才腾出手脚顾他自己。“娘子晚膳想用什么?"陆镇强迫自己心无杂念地穿好衣物,坐到她身边,自她手里拿过巾子继续帮她擦发。
此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又岂是她想吃什么便能有什么的。沈沅槿心说他约莫只是随口一提,反问他:“殿下今夜欲在此处过夜?”陆镇耐心地用巾子从发端擦到发尾,想着答话:“娘子若是想在这里住下,倒也不无不可。孤叫人去附近村庄买些瓜菜回来下锅便是。”此间在城外,附近又有村庄,沈沅槿敏锐地察觉到,从这里逃出去,会比城中的别院容易许多,状似不经意一问:"殿下不怕耽误明日的早朝?”陆镇擦发的动作一顿,“娘子这是担心我耽误早朝,还是不想与我共处一室?″
“自是担心殿下会耽误早朝。"为着哄他,沈沅槿违心心搭话。陆镇听后,果真心里暗自舒爽,眉眼处是掩不住的笑意,“无妨,孤明日早起两刻钟,快马加鞭进城即可。”
此话正中沈沅槿下怀,旋即做出选择,“那便宿在此处吧。”话音落下,陆镇面上笑意更深,继续专心致志地替沈沅槿擦发,待擦得八成干了,牵她的手出了浴房,去外面吹风,顺便再看一看金桃。金桃的一身浅金短毛着实吸睛,沈沅槿临上车前,立在夕阳下抚摸它的鬃毛和背部;金桃颇通人性,感受到她流露出的喜爱和善意,静静伫立,还会慢悠悠地摆动尾巴。
陆镇饶有兴致地站在马车旁看沈沅槿和金桃“联络感情”,仿佛茫茫天地间,眼前唯有那一人一马;风抚衣动,长发及腰的女郎似天界降临的温婉神女,拥有着与动物沟通的能力,此时此刻,她正于他这位凡人面前施展这种能力。他温和深邃的眸光一刻也不曾移开过,沈沅槿便是再如何迟钝,这会子也察觉到了,下意识地回首循着那道视线看过去,果见陆镇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殿下?"沈沅槿试探性地唤了他一声。
陆镇被她的声音拉回现实,自知方才有些失态了,恐她见笑,忙应答一声,问她可是有何事。
沈沅槿朝人摇摇头,沉吟片刻后,忽又莞尔一笑道:“没什么,就是觉得此间住着极舒坦,又有金桃早,有些不舍得离开。”陆镇瞧出她的笑容里似有不舍和留恋,因问:“娘子喜欢这里?”沈沅槿听此一问,抚摸金桃鬃毛的动作微微顿住,旋即点头如捣蒜,语带遗憾:“喜欢,只是殿下素日里公务繁忙,大抵不能常往这处来。”此间环境清幽,他从前也极爱往这处来放松身心。陆镇不忍她失落,声线温和地安慰她道:“娘子既喜欢,往后孤得闲时,多带你来这处看金桃可好?倘若可以,自然是她自个儿来这里最好。然而凡事过犹不及,现下还不是她向陆镇提及此事的时机。沈沅槿心中有了计较,少不得颔首应下:“好。当天在别业用了晚膳,入夜后,陆镇陪沈沅槿坐在花架下观赏满天星河,只是看着看着,他的手便抚至沈沅槿的发上,再是耳垂、脖颈…“好娘子。”陆镇久未与她亲近,热意袭来便再难克制。正房内,姜川那厢早心细如发地在案几上置了一方锦盒。陆镇抱着沈沅槿进房,未及吹灯便开始将人往门上抵,让她踮起脚站在他的鞋背上承受他的热吻。
后背贴在隔扇上,沈沅槿被他牢牢禁锢着,除却承受他的热情,再无别的办法。
陆镇的唇舌尝到了甜头,腹下却是越发煎熬起来,那股子燥意再无法抑制,急急抱了她往案边走,自盒中取来一物,解下腰上的蹀躞带,物尽其用。“娘子乖,将爆搭上来。"陆镇伸出一臂供她安放,另只手攥她的邀。太久没有接钠过他的,沈沅槿立时便秤得眼盈珠泪,两只素手死死掐住他的膀子,分散那些难耐。
二人衣衫未退,似乎只是在紧紧相拥,然而女郎喉间带着哭腔的声调却并不清白,泪珠自眼尾缓缓而落。
陆镇听她哭得可怜,垂首吻去她的泪痕,安慰她去榻上后小心地竖抱起她,省得她再从头挨一回。
沈沅槿躺在榻上,用最初尝试过的方式承受陆镇。良久后,窗外刮起一道疾风,两杆翠竹交缠相依,忽又被一阵急雨淋湿。陆镇睁开眼自女郎的肩窝里抬起头,相视数息后复又垂首去吻她,接着取来一只新来让她趴伏在柔软的褥子上。
他的重量是两个她不止,怕押着她,两条结实有力的出壮手臂撑在她的肩膀两边,低头亲吻她的脖颈,沉邀。
沈沅槿的半张脸埋在软枕里,大多时候都是紧紧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