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下,贩卖私盐,罪加一等。”
孟老爷:“……”
他怎么把这件事忘了,今年贾家没有拿到盐引,没有资格贩卖盐。
郑知州看向他:“孟老爷找本官所为何事,不如直说,省得耽误本官睡觉。”
孟老爷不敢再废话:“知州大人,草民希望您替犬子伸冤。事成之后,孟家定会送上谢礼。”
他已经说的这么明白,都是千年的狐狸,怎么不懂话里的用意。
郑知州反问:“既然孟老爷觉得儿子是被冤枉的,知州府定会调查清楚,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孟老爷听后额头冷汗直流:“草民不是那个意思,大人应该明白,孟家深处漩涡,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引来非议。
这次的事情,犬子是被人诬陷,碍于没有证据,才会深夜拜访。”
“没有证据?”郑知州上下打量他,目光里带着嘲讽,“没有证据,你怎么知道孟怀憬是被冤枉的?”
孟老爷:“……”
“衙门办案,讲求人证物证,孟老爷一句冤枉,便让本官放人,是不是太过儿戏。”
孟老爷闻言,眼前一黑,听听,这是让孟家自证清白。
说来说去,还是要搜查孟家名下产业。
孟老爷来的时候有多笃定,现在就有多失望。
他浑身颤抖,扑通一声跪在郑知州面前。
郑知州挑眉:“孟老爷这是何意?”
“知州大人,救救孟家。”
郑知州语气里带着疑惑:“孟老爷,此话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