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足有一个时辰,都未曾见有人来找他。
他兄长贾赦,东府的贾珍,仿佛都事不干己一样,对朝廷内外局势漠不关心,至于族兄贾敬,更是只在城外道观炼丹修仙,与太上皇如出一辙。
“唉。”
贾政长叹,若是城破,贾家会如何?若是就此家破人亡……
贾政不敢往下细想。
这时,小厮在门外喊道:“老爷,琏二爷来了。”
“琏儿?”
贾政心中一动,宁荣两府也就贾琏能办事,他那儿子贾宝玉有些许偏才、怪才,可惜却不肯用在仕途正道上。
“让他进来。”贾政道。
贾琏很快走进书房,先行礼,再说道:“老爷,娘娘从宫里头悄悄传出一封信,我不敢擅自看,故而交由老爷!”
“什么?她……怎敢的。”
贾政被吓得不轻,顺朝后宫规矩森严,妃嫔私自与外戚通信,严重点说,等同于谋逆大罪,轻一点,也要罚俸,降品。
贾琏道:“眼下大乱在即,也顾不得那些规矩了,老爷请看信!”
说罢,将一封书信双手递过去。
贾政忙打开看了,越看,神色越慌乱。
“老爷,老爷。”
贾琏问了两次,方才听到老爷说:“这信,是抱琴寄出来的。”
“她说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