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出来时周作把平板递给他。他接过看了眼就丢开了。
周作仔细分辨着老板的表情,试探着问:“要压着吗?”“不用,"周淮川的嘴角扬起一抹很浅的笑意,“不仅不压,让他们再加点内容进去。”
跟在周淮川身边多年,周作自然明白老板这句话的意思。但明白归明白,他还是无法理解。
外面怎么说周淮川的都有,说他当年不择手段骗取凌董事长信任才把凌海弄到手,说他照顾凌遥只是为了她手里的股权,说他对她的疼爱都是演戏。只有周作这些身边的人才清楚,凌遥对周淮川的重要。凌遥吧……对周淮川来说是独一份的存在。从小到大,他拿她当亲妹妹甚至是亲女儿对待。周作记得最危险那次,周淮川身边没剩下多少人了,他们都以为那次会死在那儿。
他浑身都是伤,一只眼睛在流血,视线都模糊了,周作他们都为他着急,怕他这只眼睛废了。
而他们一转移到安全地方,周淮川就睁着半只眼睛给凌遥发消息,夸她学期末的成绩很棒,等他出差回来给她带礼物。“您决定好了?“周作知道以自己的身份不该多问,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周淮川太聪明了,谁在想什么,他都一清二楚。他没有责怪周作问了不该问的,也或许这些事放在心里太久太久,他需要找个方式倾诉。
“我遇到凌遥那年十八岁,是我人生最灰暗的一段时间,你可能不相信,我有过轻生的念头。”
周作确实没想到,他跟着周淮川的时间最久,但即便是翅膀还没硬的周淮川,也已经展现出了他强大的实力。
他们这些人愿意死心塌地跟着他,不是因为他大方给的多,而是慕强,对自己跟随之人的信仰。
周作还在震惊中,就听周淮川继续说一一
“凌遥总说我是她的阿贝贝,她小时候耍赖要和我睡,长大后就算和我吵架,也要我抱着她,把脾气发我怀里,眼泪淌满我心口。表面上看是她依赖我,可事实上是我离不开她。是她把十八岁的周淮川从黑暗里拯救出来。”“周作,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让她离开我,我爱她超越一切,不管是父亲哥哥还是丈夫,是什么身份都无所谓,但她只能属于我。”周淮川顿了顿,轻声却坚定地重复:“只能属于我。”因为凌遥,因为他的天使,周淮川才得以存在,才能活下去。所以他没有阻止港媒报道两人的事,不仅如此,他还给了他们更多的料。他们一回到国内,凌遥就收到了铺天盖地的周凌两家联姻的消息。一开始她以为是港媒为了流量,又或者是对家为了对付周淮川放出的假新闻。
直到那天周淮川带她去见了礼服设计师,她才反应过来,那些消息是周淮川故意让媒体报道的。
也是,她怎么忘了呢,周淮川川的手早就伸到媒体行业了,没有他的默许,媒体一个字都不敢爆出来。
凌遥没有配合设计师,不仅不配合,她当场摆脸色,闹得现场颇为尴尬。周淮川的订婚礼服试到一半,穿着衬衫西裤,衬衫最上端的两颗扣子没扣,露出的一小片脖颈肌肤上布满暖昧痕迹。这是前天在书房,凌遥坐在周淮川腿上吸出来的。那天原本为了点小事,凌遥不高兴,对着身边的保镖发脾气,还要周淮川教训他们。
周淮川是疼她,但并非耳根子软不辨是非的人,了解到前因后果,不仅没责怪手下的人,反而训了凌遥一顿。
凌遥委屈极了,眼泪水差点把周淮川淹了,哭着骂他得到了就不珍惜,说他是渣男。
周淮川都气笑了,把她按在腿上,告诉她自己不是昏君,谁做错了就罚谁,就算是她,他也照揍不误,还反问她知不知道什么是“得到”,只是在外面蹭蹭,或者给她口都不是,只有进去才算。
没想到周淮川油盐不进,气的她抱着他的脖子啃了好几口。周淮川任她咬。
她咬她的,他摸他的。
谁也不闲着。
最后她先败下阵,软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说难受。书房里条件有限,唯一的沙发是真皮的,怕她又喊凉,没把她弄过去,而是让她反过来趴在书桌上。
她半站着趴在桌上,他依然坐在椅子上。
这样的高度,只要他一低头就能亲到。
周淮川给凌遥口过几次。
但还是第一次从后面口。
凌遥差点没死在书房。
最后竞主动要周淮川来真的。
周淮川到底心疼她年纪还小,就着她反趴的模样,来了顿素的。不过就算是素的,也足够让凌遥受用了。
被绑架那次她因为太过紧张,心思不在这些上,此刻才真正感受到了“周淮川川″的可怕。
她甚至怀疑能不能进得去。
就算能,也毕竟要吃一番大苦头。
凌遥这才后怕,哆哆嗦嗦地求饶要结束。
大概猜到她在想什么,周淮川没敢太过,怕她挣扎,固定住人,再将一双修长并拢,随着恐怖的冲刺和一声低沉暗哑的"宝贝我爱你”,又过了一分多钟,周淮川半个身体的重量倾覆在凌遥身上。
汗水淌满两人。
工作室里,凌遥脾气大得能把屋顶掀了。
周淮川让所有人退下,将人抱着坐在沙发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