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现在没有任何大门能通向那个密室。
只能去到密室旁边的屋子,然后将墙壁打穿进去。
想到这里,吴亡又打开白骨堆底下藏着的一个保险箱,这是属于别墅环境中的保险箱。
顿时,他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运气不错,保险箱通向的房间距离仪式现场很近了。
他直接趴下身子往保险箱里钻。
这让蒙古上单忍不住叹气。
算了,来都来了,总不能任由未亡人再次消失吧。
他只能选择跟上去。
然而,在爬出保险箱时。
他的眼神瞬间就迷茫了。
“这……这他妈给我干哪儿来了?”
说实话,因为空间连接被改变的缘故,从保险箱爬进去后通向哪儿他都不惊讶。
就算是从王府的茅房坑里面爬出来也在合理范围内。
可自己怎么也不应该从营房里爬出来呢?
没错!周围熟悉的环境让蒙古上单有些恍惚。
无论是一动就咯吱作响的上下铺床板,还是空气中弥漫着夏天训练后的汗臭味。
上铺室友的打鼾声如雷响般震耳,隔壁铺的兄弟说梦话的呢喃声。
一切都和他记忆中的样子别无二致。
这并非王府的什么地方。
而是蒙古上单成为灵灾玩家前,还作为部队第七炮兵旅,钢铁咆哮营的一名炮兵时的宿舍。
大伙儿也将其称为营房。
“曾锐?干啥玩意儿啊?大半夜不睡觉搁门口站着吹凉风呐?”班长的声音从不远处的床铺上传来。
他似乎是被蒙古上单开门的动静给吵醒了。
光着脚就下床一把将曾锐拉进屋子。
把门关上没好气地说道:“睡不着就自个儿在床上滚几圈,别开门被白帽子抓了到时候人找我麻烦。”
感受着班长拉着自己胳膊传来的温度。
他的表情顿时有些绷不住了。
颤抖着说:“张班,你……你是真的张班?”
这话让刚才还在埋怨的张班长有些懵逼了。
下意识地摸了摸曾锐的头。
嘟囔着这也没发烧啊。
随后拍着曾锐的肩膀翻了个白眼说道:“差不多得了,什么真的假的,我明天加练的时候你就知道是真的假的了。”
“快滚过去睡觉,别再吵了,待会儿你还得接夜岗呢。”
说罢,他回到自己的床铺上倒下去睡觉。
曾锐也侧身躺在自己熟悉的床铺上。
下意识地朝空中挥了挥手。
他没能打开【背包】。
好像根本就不存在这种东西。
什么灵灾游戏什么随时会面临生死危机的副本。
都好像是自己做的一场噩梦。
但一切都是这么真实,甚至于自己现在难道不应该仔细想想这合理吗?
可不知道为什么,曾锐就是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
似乎并不想动用一点儿脑力去思考这一切的异常。
就在他迷迷糊糊间打算躺在床上睡过去时。
腹部忽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
那种钻心的疼一下子让他冷汗直冒。
眼中的环境开始疯狂模糊闪烁起来。
眨眼间就变成了一间看上去破旧的书房。
眼前还蹲着一个面无表情的家伙。
他正用手死死拽着自己翻外的肋骨尝试将其掰断。
正是这股剧痛将自己唤醒。
“嘶……疼疼疼!”
“别掰了哥,我醒了!我醒了!”
听到蒙古上单的嚎叫,吴亡才缓缓松开了手。
严肃地问道:“你刚才看见了什么?”
刚才爬过保险箱后,吴亡发现身后的蒙古上单刚爬过来就趴在地上不动了。
将其翻过来后,赫然发现他的肋骨再度开始外翻,后背的皮肤也继续发出撕裂声。
血肉天使的污染继续加重了!
蒙古上单迟疑片刻后,将自己遭遇的一切讲述了一下。
阐述的时候他的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起来。
在部队里的那段日子是他觉得最放松的时刻。
当然,这里指的不是身体上的放松,每日的高强度训练还是让人得咬牙才能坚持下来。
这是一种心理上的放松。
自己不需要考虑什么社会上的人际关系,也不需要考虑上班或者做生意啥的勾心斗角。
更是没有后面成为灵灾玩家后,每次进入副本中的胆战心惊。
每天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听从指挥就行了。
他挺喜欢这样的生活。、
班长也夸他就是生来该当兵的料。
听完蒙古上单的描述后,吴亡眼珠子疯狂转动。
嘴上嘟囔着说道:“你可别真的沉沦其中了,一旦你相信那边就是现实,估计就彻底变成血肉天使了。”
“妈的,这群家伙还知道用人的弱点来进行蛊惑,防不胜防啊说是。”
这番话也让蒙古上单有些羞愧。
他当然不想变成血肉天使。
可说实话,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