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几个阉党的人,魏忠贤让你来接触林易,只怕是想要利用权利压他,然后逼他给阉党让路吧?”
面对青龙的这股杀意,田尔耕顿时气息消散,额头的冷汗都流淌了下来。
似乎在青龙的面前,他即便是有魏忠贤当靠山也徒劳无功。
“田指挥使,你看看北镇抚司现在成了什么样子,锦衣卫私底下都是怎么说的你知道吗?”
青龙脸色阴沉道:“回去告诉魏忠贤,林易是我南镇抚司的人,他要是敢动一些不该有的念头,本指挥同知不介意依靠武力欺人了!”
田尔耕张了张嘴,他实在是想不通一直不插手北司事情的青龙,为什么突然这么暴躁的。
甚至要明着和魏忠贤对上,不怕南司被牵连吗?
一个林易而已,值得这么重视?
田尔耕握紧了拳头,直到那股压迫感消失之后,他这才长舒了一口气:“青龙,你的话我自然会带给义父,不过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声,我才是锦衣卫的指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