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院里的三大...
啊!...不!...是二大爷。
您是院里的二大爷。
您跟兴子说说...
让他把采购员的那张介绍信,让给我吧!
您也知道...
我和于丽结婚这么些年,为什么不要孩子?
还不是因为,我俩都没有正经工作。
我要是进了轧钢厂,当了采购员,您放心...
明年...最晚明年年底...
我和于丽,高低让您抱上孙子。”
坐在旁边的于丽,听到自家男人,居然当着全家人的面说这种话,不禁脸颊微红。
不过,她在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冲着阎埠贵,重重地点了点头。
让阎埠贵没想到的是,还没等他说话,闫解放就嚷嚷开了。
“大哥…你快行了吧!…”
“咱们家,不能什么好事,都可着你来啊?”
“你现在是,婚也结了,房子也有了。”
“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说着,他又转头看向阎埠贵。
“爸!...我今年可都二十啦!”
“您说说...”
“我是要工作,没工作;要房子,没房子。”
“哪家的姑娘,瞎了眼,能嫁给像我这样的啊?”
“您要是心疼我,就把兴子的工作,给我吧!”
“我也向您保证…”
“只要我进了轧钢厂,最晚明年,我就给你领回来一个媳妇。”
闫解放的话音刚落,另一边的阎解旷,又底气不足地道:“大哥,二哥!...
我明年可就初中毕业了。
你们心疼心疼弟弟,把这份工作让给我吧!
要不然,我也得像你们似的...
初中一毕业,就得出去打零工。”
“解旷!…”闫解成立刻怼了回去,“你脸怎么这么大呢!
连初中都没毕业,就惦记上轧钢厂的工作啦?
你以为轧钢厂是咱家开的?
人家能等你到明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