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呆楞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开始美滋滋地洗漱起来。
只要一想起来,手里的毛巾是秦姐用的...
秦姐用这个毛巾,擦过脸,擦过手,擦过身上所有的地方...
他就感觉,自己身上酥酥麻麻的。
洗漱之后,嗅着毛巾上淡淡香气,傻柱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地擦了一遍,才冲着贾家喊道:“秦姐,我洗完了。”
听到声音,秦淮茹赶忙推开门,走了出来。
尽管傻柱身上的味仍然很冲,她还是强忍着,在脸上堆起笑容。
“柱子!...”
“一会儿,你出去之前,先去胡同外面的澡堂,洗个澡吧!”
说着,她一手接过傻柱手里毛巾和肥皂,一手又递了一张澡票过去。
傻柱微微一楞后,就一脸感动地傻笑起来。
“秦姐,还是你想得周到啊!”
“我这出去扫了三个厕所,身上的味确实有点重。”
“不洗个澡,根本就去不掉。”
“你...你放心!...”
“澡票,我回头就还给你。”
“嗨!...不用了。”秦淮茹客气地道:“不就是一张澡票嘛!
那个...”
说着,她的脸上又显出一丝凄苦的神色。
傻柱不亏是超级舔狗!
秦淮茹稍微做个表情,还没说话,他就‘砰砰...’地拍起了自己的胸口。
“秦姐,你放心!”
“棒梗的事,我保证给你办利索喽!”
“兴许啊!…”
“今儿晚上,人就能回来了。”
“真的!…”秦淮茹一脸惊喜地看向傻柱,“柱子,棒梗要是今天就能回家,那…
那秦姐可得好好谢谢你!”
这番话让傻柱的心里更美了。
他略一犹豫后,便把头探了过来。
好家伙,随着傻柱的靠近,那股味差点没把秦淮茹,熏了个跟头。
但傻柱压低嗓音说出来的话,却又让她忍了下来。
“秦姐!…实话跟你说吧!…”
“我认识一个特别大的领导。”
“咱们厂的杨厂长,在人家跟前…哼!…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这番话让秦淮茹吃惊地长大了嘴巴。
结果,傻柱身上的味,又冲她嘴里灌了进去。
这让秦淮茹好悬没吐出来。
而傻柱却自顾自地接着道:“棒梗那事,在人家那儿根本就不算个事。
可能一个电话,就给解决了。”
秦淮茹实在忍不下去了。
她憋着气,瓮声瓮气地道:“那…柱子!…秦姐可就全靠你了。
那个…粥和窝窝头该凉了,你赶紧回去,趁热吃了吧!”
“得嘞!…秦姐!”
傻柱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才略显不舍地朝自己家走去。
等他走得远一些了,秦淮茹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
傻柱和秦淮茹的一番拉扯,差不多被整个中院的人,都给看在了眼里。
秦淮茹这么聪明的人,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一点。
可为了自己的儿子,她也顾不得了。
反正,院里的人最多就是,在背地里偷偷说几句闲话罢了。
和王兴一起许大茂,却被气得脸红脖子粗。
这也让王兴感到有些好笑。
“大茂哥!…”
“你这是生的哪门子气啊?”
“怎么个意思…?还嫉妒上了?”
“我嫉妒傻柱?…嘁!…”许大茂不屑地撇了撇嘴。
“你别看那孙子,天天舔呼秦淮茹,搞不好啊…”
“他连人家手,都没摸过!”
“我生气是因为…”
说着,他又一脸沮丧地叹了一口气。
“我许大茂也算是红星轧钢厂的一号人物啦。”
“厂里大大小小的领导,差不多也都混了个脸熟。”
“结果,却愣是让这么个傻玩意,给欺负了十几年。”
“不行,我不能让他们舒坦喽!”
说完,他一转身,就朝垂花门跑去。
得!…许大茂这是又憋着坏呢!
……
对于棒梗的事,傻柱确实是很上心。
当然了,主要是因为有秦淮茹,他才会这么上心。
洗完了澡之后,他甚至还去剃了个头。
回来后把自己压箱子底的中山装,往身上一套,人顿时就精神了许多。
和原本那个邋里邋遢的傻柱比起来,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临出门之前,秦淮茹甚至还登门,用自己的雪花膏,给他抹了抹。
这让傻柱的心里,就像是抹了蜜似的。
跨出自家房门的时候,都顺拐了。
一直走到垂花门,才顺过来。
正在自家窗前浇花的阎埠贵,看到打扮一新的傻柱,先是楞了一下。
他原本是想调侃两句来着。
但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脸色突然又沉了一下。
“柱子!…你这是?…”
“哦!…三大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