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才那种人,不知道该有多心疼啊!”
阮云箔越听越怒,猛地夺过圣旨:“我这就进宫,跪在宫门外求见皇上!只要皇上收回成命,我甘愿付出任何代价!”
阮云笙一把拉住他的手臂:“三哥,你先冷静,区区一个魏文才,还不至于闹到这般地步。”“怎么不至于?”
阮云箔急得声音发颤,“这是你的终身大事!三哥怎能不急?”
阮云笙朝冯管家使了个眼色,示意众人退下,而后反手关上房门。
她转过身,低声道:“三哥,如今的情形还不够明显吗?皇上分明是忌惮咱们镇国侯府。”“我若抗了这赐婚,整个侯府都会受到牵连。”
阮云箔立刻道:“受牵连又如何?哥哥绝不能让你受这种委屈!”
阮云笙轻轻摇头,唇边浮起一抹淡笑:“我知道哥哥疼我,但实在不必如此。”
她凑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皇上或许正盼着我抗旨,好名正言顺地对侯府动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