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刘艺菲自身的人气，金文唱片首批铺货就有二十万张。

平均一张专辑的成本价是10块，录音带的成本两块。

二十万张CD，二十万盒录音带，按照金文的想法，就算是刘艺菲，也能坚持个一周吧。

事实是当天各地出现了催发货现象，特别是魔都、京城、深市、江城、沙市这样的地方。

傍晚，结束了第一天签售的刘艺菲并未回家，而是收拾好行李，坐上了前往魔都的飞机，因为那里也有签售会。

谢佑宁坐在飞机上拿着热毛巾给少女敷手腕，还要帮着按摩。

一整天的签售，卖了两千多张CD，其中还有许多买的是典藏写真版本，一个定价239，放在后世那就是2390一样的价格，可还是卖了几百张。

就因为里面的写真集，以及典藏海报。

谢佑宁看过海报，就是穿着打歌服的几个动作照片，受欢迎程度超出想象。

“啊！怎么做歌手比做演员还累的样子。”刘艺菲打了个哈欠，靠在椅子上吐槽道。

“很快你就会知道哪个更累了。”谢佑宁乐呵呵的来了句。

刘艺菲眯着眼，看着身旁给自己按摩的少年，嘴角含笑说道：“你今天舞台上好镇定，根本不像是第一次表演。”

“我都说了，这点小场面，洒洒水啦。”谢佑宁自信一笑，他就没怕过这些。

“佑宁，今天的销量出来了。”

这边飞机刚落地，刘小丽打开手机就收到了短息，她看了眼说道：“目前销量是八万张！”

“这么高？”谢佑宁还真有点意外。

首日销量八万，按照正常专辑的销量曲线，代表这张专辑销量破百万轻轻松松，只看最后能到多少。

不过大陆盗版猖獗，虽然这两年官方已经极力整治，但其中牵扯的利益太大，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够抗衡。

正版一张专辑39，盗版十块，你买哪个？

正版除了音质好一点，里面有配套的小图册之外，比盗版优势太小。

不过发行商也不是吃素的，目前市场上有默认的规则，正版有一到两周时间来冲销量，超过这个时间后盗版才会开始铺货。

要是有人不讲规矩，那就别怪发行商下狠手。

能在九十年代做生意的人，没几个是善茬。

……

晚间，谢佑宁一行人落地魔都，直接入驻酒店。

刘艺菲洗过澡后，吃了点东西，沾床就睡！

谢佑宁则是在跟刘小丽讨论接下来的安排，因为签售会的效果太好，带动了近乎万张的销量，魔都这边有三家店面追加了活动。

不过考虑到刘艺菲的身体问题，刘小丽砍成了两家。

“佑宁，目前专辑销量预测在一百五十万左右，那是不是说我们能分账接近两千万？”刘小丽算了算说道。

“可能高，也可能低，得看看明天的统计。”谢佑宁也不太好预估现在的市场。

《吻别》这张专辑首日销量在十万上下，最终销量四百万张，如果算上盗版，怕是要突破千万的销量。

现在市场波动太大，首日销量还真看不太出具体的数据来。

“嗯，你今天也累到了，去休息吧。”刘小丽揉了揉少年的脑袋说道：“这才几个月的功夫，长高了这么多啊。”

“嘿嘿，晚安~！阿姨。”谢佑宁说着站起身，然后发现了一件很离谱的事情，他没房间，顿时傻在原地。

“茜茜说，让你跟她睡一块。”刘小丽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转述：“说这样她能休息的更好。”

“阿姨，我都一米五了，这真的合适吗？”谢佑宁十分无语，他真不是之前那个小屁孩了。

“以后再说。”

刘小丽也不知道咋办，女儿坚持要睡一块，又是在巡演路上，她也不好说太多，免得女儿闹情绪。

谢佑宁无奈，点点头自顾自打开行李箱拿出换洗衣服去洗澡。

结果一进浴室就看到挂在了墙壁上的小内内，他默默收回目光，没敢多看，免得瞎想。

发育的另一个特点就是，内分泌开始出现变化。

以前他看刘艺菲只觉得对方是个女人，心理上或许有点异样，身体上那是一点反应都没，反而觉得女人很麻烦。

现在他已经隐约出现了一点身体上的变化，虽然还不明显，可已经有了征兆。

谢佑宁掩耳盗铃似的洗澡，视线却是没从那小内内上挪开过。

“嗯？”谢佑宁鼻尖隐约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来源居然是那小内内：“我曹，什么鬼！”

他每天早晨都能从刘艺菲身上闻到的味道，居然来自内裤？？

赶紧洗澡，谢佑宁忍着各种胡思乱想爬上床。

“嗯？”

刘艺菲被动静给吵醒，眼睛眯着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确认了是谢佑宁后，才张开手抱了过来，然后继续睡。

谢佑宁闭着眼，很快也跟着睡过去。

……

次日一早，谢佑宁又闻到了那熟悉的味道，他神色异样的看了眼怀里的少女，作为一个活了两辈子的人，他多少已经明白了那味道的来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