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原来如此!”柳栋点点头没再开口。
“父亲那里我会说清楚,至于他怎么和水家说,我们怕是管不着了。”牛彝这才表态,“锐哥儿,这事儿没发生便罢,真要有麻烦,确实少不了你的火器。”
“有匠作营呢!”林锐虚虚举杯。
这话当然是在表示不满。
一桌人全都笑了起来。
“你还好意思说?”牛彝半是解释半是批评,“如今的匠作营有多庞大,怕是大周自开国至今都没出现过吧?人多事情就多,些许不太舒服的地方也是有的。”
这话.....呵呵!
匠作营就算有十万人,该由谁管辖?
“彝大哥说是就是呗。”所以,林锐懒得多话。
“你那显威营里,不是还有个火器坊吗?”柳栋淡淡说道,“人手不够就说,横竖匠作营里现在不缺人,调几个过去无妨,都是兵部治下,往来没什么麻烦。”
这才像句人话。
“既然栋大哥说了,那还能不行?”林锐闷了一杯。
“听说你又搞了两种新炮?”陈也俊突然问道。
“在这儿等着呢?”林锐一脸无语的看看几人,见他们全都露出尴尬的神色才说道,“暂时别指望,不过,我替换下来的飞雷炮不少,可以按照抬枪的老规矩。”
他这话一出,桌上人全都笑出来。
“该多少银子别客气!”牛彝主动举杯。
由他带头,其他人跟着一起端酒。
“饮胜!”
眼见事情说开,牛彝干脆招呼门口的太监搬来椅子,把林锐接到主桌上一起吃喝,虽说是“非法”的,其实等于正式承认他的地位一一实力相当的才是朋友。
否则是依存或者附庸。
比如,韩琦和郑建在这桌,贾琏和贾珍却不在。
戌初(十九点)刚过,靖安帝的仪仗“准时”过来,名义上是“与百官同乐”,实际上就是站着说上些过年话、在正席和周围几桌挑选“幸运儿”勉励几句。
又喝了三杯后,不到一刻钟走人。
这次不怪他,前面一大半的席面儿都等着他去走,完全折腾完的话,怕是要奔着一个时辰而去,所以,这次大宴的持续时间很长,因为人太多了。
基本要到亥正(二十二点)才有可能结束。
不过,其他人却没那么老实。
目送皇帝仪仗走远,林锐随便找个理由便离开席面儿,不只是他,其他人也开始到处转悠,这么大的宴席肯定不可能干坐着喝酒吃肉,最主要的是交际和来往。
因为他早已接到“通知”。
麻烦的是,这样的“通知”不止一个。
幸好,“时间安排”不一样。
凤藻宫,正殿内厅。
两个美妇人相拥着歪在长榻上、或者说其中娇小的那个依偎在好姐妹的怀中,只看她们的笑颜如花便知,她们说的很高兴,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题。
只不过,这些话肯定不能让外人听见。
“你这蹄子真是的!”贾敏轻轻拍了一下怀中姐妹,“好歹也是堂堂一国之母,脸还要不要了?刚才问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东西,真真不害臊!”
“做的都没事,说的不行啊?”孙皇后丝毫不虚。
“你现在硬气吧!”贾敏无奈的轻抚她的秀发。
“怎么说?”孙皇后一愣。
“你不是和他定了时间么?可惜我那个时候大概已经出宫,若不然定要看看你的厚脸皮!”贾敏边说边扭扭她的小脸,“上次是元春替的,这次你还要替吗?”
“我”孙皇后表情一顿,讷讷说不出话。
“不给?”贾敏小有惊讶。
“我担心他会看轻。”孙皇后患得患失。
“现在才担心?”贾敏没好气的拍她一下。
“你呢?”孙皇后很不服气,“当初不也拉扯?”
“他不是你害怕的那种人。”贾敏心中想起这些日子的经历,嘴角不由得慢慢上翘,“家里人虽多,却没见他冷落过哪个,我当初确实迟疑过,现在后悔了。”
“后悔什么?”孙皇后一惊。
“后悔拖延那么些日子。”贾敏莞尔一笑,“甚至不如我的几个晚辈,该给的时候一点儿没有迟疑,如今不仅收获了良人,还为家里带去好处,收获远超预期。”
“你那个侄媳妇。”孙皇后迟疑起来,“李氏对吧?”
“李掌院现在如何了?”贾敏点点头。
“这么大的事情,真是他弄的?”孙皇后依然怀疑。
“不然呢?”贾敏骄傲的看着她,“李家当初因为受了义忠亲王“兵谏’之事的牵连,李守中堂堂天下大儒、公认的仕林领袖之一,愣是在江南钓鱼多年。
之前他不是没想过办法,却一次都没能搭上路子,这次不同,除了安平的帮助外,他老人家自己的果决也很重要,若不是突然入京打了许多人一个措手不及一”
“他不会走到今日。”孙皇后沉吟起来。
“现在呢?”贾敏拉她到身侧坐好,“你怎么说?”
“我让父亲联系过李掌院,被拒绝了。”孙皇后很无奈,“其实想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