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了一丝不对，目光在琼恩插进口袋的双手和打开门的白金之星间来回扫视。

不过由于答案过于离谱，科尔森暂时没猜出来，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让琼恩今天这么奇怪。

难道是中了什么不能将手伸出来的替身攻击？？？于是乎，这名闲的没事干的八级特工准备好好观察一番。

办公室内，琼恩正一脸漠然地跟某个瞎眼卤蛋玩起了对视游戏，大有一种看谁先移开视线就算输的架势。

“我说，琼恩，对于你指甲的事情，我很抱歉。”弗瑞表情严肃，但眼中却藏着笑意，嘲讽道，“但能不能请你把手拿出来？你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很欠打吗？”

“吼吼？有点意思，但我拒绝。”琼恩翘着二郎腿，双手插兜，配合那张脸，简直拽到不行了，“我们还是说正事吧，弗瑞，我眼睛很累。”

“这点程度就累了？”弗瑞的眼皮也开始颤抖，可他还是一副嘴硬的样子，“我可没觉得累。”“是吗？”琼恩用吸血鬼血脉强行遏制了眨眼的本能，眼白布满血丝，“你的眼皮可不是这么想的。”弗瑞的表情难看了起来，因为某人作弊，他终于忍不住眨了眼睛，输下了这场30年都没输过的比赛。“Fuck，”弗瑞骂了一句，“我通过你病房的生命体征监护仪，听到了一点你和斯凯的对话内容，好像是关于前几天那个黄袍法师的事情。你知道什么？”

闻言，琼恩眯起了眼睛。

生命体征监护仪？这玩意还带监听？这个老海龟，直接说监听设备不就完了，还什么生命体征监护仪，狗屁的监护仪。

琼恩在心里悄悄腹诽面前这个不要脸的死海龟，但还是将自己灵魂被古一带走的事情跟弗瑞说了。不然弗瑞会用自己的办法知道的，甚至有可能会偷偷潜入他家安装黑科技窃听器一一这对弗瑞来说只是基本操作。

“简单来说，就是.搓.”他开始回忆跟古一见面的点点滴滴，两人聊得不多，但信息量很大。通过那简短的交谈，古一身上那股衰败的气息实在太明显了，根本无需明说，一言一行就展现了出来。古一说，这么多年来，她阻止了无数次可怕事件的发生，可坏事总是接踵而至，紧接着就是你要不要喝茶之类的话。

虽然灵魂状态的琼恩喝不到茶水，古一也没有能让灵魂喝茶的魔法，但他看出来，这位守护了地球数百年的至尊法师累了。

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精神上的衰竭一一她快要坚持不住了，这正是古一想要通过琼恩隐晦传达的信息，一个弗瑞只要听到就必定明白的信息。

对于卡玛泰姬的法师们而言，只要弗瑞不去主动寻找他们，而是静静等待，那么在古一观测的未来里，现实世界与法师们的世界终有交汇的一天。

而弗瑞的好奇心会打破古一的布局，这样是不行的。

“好了，具体就这些，没别的了。”琼恩结束了回忆，语气平淡。

闻言，弗瑞依旧面无表情，但从他那交叉的、指节微微发白的手来看，心底的好奇心与掌控欲已然在激烈交锋。

良久，他轻轻摇了摇头，强压下翻腾的欲望，开口道：

“我明白了。”

两人相顾无言，过了一会，琼恩起身。

院长办公室的大门被白金之星推开，双手插兜的琼恩正要走出去时，沉吟许久的弗瑞开口了：“琼恩约维克，我知道你的能力。”说着，他将自己的眼罩摘了下来，用那只瞎眼盯着琼恩，“还有....我会一直盯着你。”

站在门口的琼恩扯了扯嘴角，面露不屑地转过身，抬手指着面前这个老海龟，喊道：

“吵死了！我的事还轮不到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说三道四，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哼！”弗瑞脸上露出一抹笑容，目送琼恩离开的背影，缓缓点头，在桌上的一份文件上打了一个勾。那是一份关于琼恩心理问题评估的报告，经过神盾局医生的评估，上面罗列的许多心理问题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一些在他们眼中不算严重的问题。

这次对话，弗瑞有三个目的：最浅显的是确定至尊法师的立场；其次是警告琼恩善用自己的能力；第三则是观察琼恩的心理状况。

这也是身体早就恢复好的琼恩，却一直没有出院的原因之一，不光是身体问题，心理问题也很重要。他还需要调理身体，通过特定的食物和药物搭配来修复暗伤；以及就是要应对心理医生那层出不穷的刁钻问题。

这很气人但也没办法，因为某个黑卤蛋说过：“如果你不配合治疗，那就把你住院的事告诉你姨妈。”“我管不了你，但有的是人能管你，琼恩约维克，你也不想让你姨妈担心吧？”一一这就是尼克弗瑞的原话。

不过弗瑞也懂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道理，于是，他将这次行动中“赚”来的钱分了一部分给琼恩，还附带了一份礼物。

病房里，琼恩微微瞪大眼睛，盯着面前那个印有神盾局标记的大箱子，指了指自己，没说话但意思全写在脸上。

对面的神盾局特工淡淡地笑了笑，展示了一下弗瑞的许可后，点头确认：

“这就是给您的，约维克顾问。”

“这么大的箱子？”琼恩确实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