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嫉妒疯了吧(3 / 4)

真的假的呢[嗑瓜子]】

【不管真的假的先嗑为敬!】

弹幕一顿狂嗑,颇有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气魄,显然是被内娱调教好了。

时叙就差一两了,加上江予臣的帮忙,很快就完成了任务。江予臣左右看了眼,主动向一旁的方知樾走去。

“我帮你。”

“啊,好啊。”方知樾立刻表示欢迎。

时叙抿了抿唇,也跟着上前:“我也来......”

“地方太小了,你去帮许哥吧。”不待他说完,江予臣就基于合作效率提出了建议。

“......”

时叙不甘不愿地走向了许陆安。

【不是,谁懂啊,真的好好笑。】

【想和老婆贴贴的大帅哥老公和理智派美人老婆[我狂嗑]】

许陆安看着一脸不愿的时叙,幽幽地说:“别看了,早结束早回去,你也早点和你江医生团聚。”

认清现实,时叙恶狠狠地,温柔小心地采了一枚茶叶。

几人本来差的就不多了,多了一个人,很快就结束了。

众人纷纷捶背:“可算结束了。”

导演:咳咳,他都不敢说下午还有。

等众人回到集合点,女生组已经吃过午饭了。

午餐还算丰盛,并没有区别对待,时叙和江予臣坐在一边,埋头吃饭。时叙抬起头,看到另一头方知樾不知道向赵以恬说了什么,赵以恬嘻嘻哈哈笑着,方知樾又夹起了一块排骨,赵以恬就着他的筷子咬了下去。

“......”

时叙看着盘子里的排骨,又看着对面江予臣碗里的虾,眼里闪过一丝嫉妒,忽然将自己的排骨夹到了江予臣盘子里。

江予臣:“不用,我够......”

时叙坚持地说:“吃,你吃。”说罢,又主动将虾夹到了自己盘里。

“......哦,那谢谢。”

已经吃完了的方慧钦看着他莫名其妙的动作,顺口问许陆安:“小时这是干嘛呢?”

“嗯......”许陆安若有所思地说:

“孩子嫉妒疯了吧。”

“?”

暂做休息后,下午拍摄继续。

午后的阳光透过桑树林,斑驳地洒在青石板小路上。

女生组的四位嘉宾——方慧钦、张柠、赵以恬及江予臣(男),正跟着当地蚕娘李阿婆,走向一座白墙黑瓦的老式作坊。

“这儿的蚕丝啊,从古时候就出名。”李阿婆操着浓重的吴语口音,笑眯眯地推开木门:

“你们城里人怕是没见过真丝是怎么来的。”

门一开,温热湿润的空气扑面而来,混杂着淡淡的碱水味和蚕丝特有的清香。作坊不大,却井然有序地划分成几个区域:左侧是几口冒着热气的大锅,右侧摆着木制的纺车和织机,墙上还挂着几匹未染色的素绸,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张柠好奇地凑近一口大锅,锅里翻滚着乳白色的液体,水面漂浮着丝丝缕缕的蚕丝。

“这是在煮蚕茧吗?”

“这叫精炼脱胶。”李阿婆拿起一根长竹竿,轻轻搅动锅里的丝线:“蚕丝外面裹着一层丝胶,得用碱水煮掉,丝才会又软又亮。”

赵以恬探头看了一眼,立刻被热气熏得后退两步:“这温度得多高啊?”

“98℃。”李阿婆笑道:“老祖宗的法子,不过现在工厂里都用机器了,今天就是给大家看一看。”

李阿婆给每人发了一双长木筷和一个小竹篮,让她们试着从锅里捞丝。

“要轻,要慢,丝线娇贵着呢。”

方慧钦是四人里最沉稳的,又是小时候干过农活的,她学着李阿婆的动作,用筷子轻轻挑起一缕丝线,缓缓拉出水面。丝线如银丝般透亮,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哇,真的像抽丝剥茧!”赵以恬惊叹。

张柠也试了试,结果手一抖,丝线“啪”地断了。

“啊!断了!”

李阿婆哈哈大笑:“没事,断了再接上,丝线有灵性,你温柔对它,它就不容易断。”

【这比喻好美啊!】

赵以恬盯着锅里翻腾的丝线,忽然问:“阿婆,这要煮多久?”

“得煮三遍,每次换水,总共要三个钟头。”

“这么久?!”

“慢工出细活嘛。”李阿婆笑眯眯地说:“真丝金贵,就是因为它费工夫。”

【三个小时……现代人哪有这个耐心】

【所以真丝才卖那么贵啊!】

节目组只是来拍摄的,并不是真的要等三个小时,简单体验过精炼脱胶后,李阿婆又把她们引到下一个环节:纺线。

作坊角落里摆着几台老式纺车,木制的轮轴泛着温润的光泽,显然用了很多年。李阿婆坐下,脚踩踏板,纺车“吱呀吱呀”转起来,她手指灵巧地捻着丝线,细白的丝在她指间渐渐拧成一股。

“好厉害。”

赵以恬早已跃跃欲试,等阿婆说让她们也试试就迫不及待坐了下来,她不敢一下子使劲,踩一下问一下:

“阿婆是这样子么?”

“对,是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