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却是个贱种。你若把他当成我的替代品,确实是再好不过的选择,可是宁姐姐,赝品终究是赝品,比不过小七的,你若不信,小七和你打个赌。”有过那次林间共欢,“段乞宁"再也忘记不了赫连景的滋味。但是赫连景是凰子,娶了他之后,“段乞宁"只能做驸马了。做驸马不能三夫四侍,哪里有她现在潇洒快活。“段乞宁"便想寻个替代品,好消磨她日日夜夜被蛊毒折磨的煎熬。
原身这才会在和崔锦程对视一眼后,对他展开追求。可崔锦程却如明月高悬,对“段乞宁"的殷情不为所动。这人啊,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会想要得到。一开始“段乞宁"追求崔锦程确实始于想把他当成赫连景的替身,随着“段乞宁”在崔锦程身上倾注的成本愈来愈多,“段乞宁"发现,她抽不开身了。于是她越来越极端,越来越疯狂,以至于最后自食恶果。崔锦程没尝到,赫连景也没娶到。
赫连景并不知晓,段乞宁换了个芯子,他终年被囚在凰宫深处,打探段乞宁的消息,换来的是"崔家覆灭,崔锦程成为了段乞宁的侍奴”。眼看着段乞宁把那赝品玩意儿当了真,甚至还为了他拒绝他夜半的邀约,赫连景坐不住了!
他怎么能够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少年拥住段乞宁,手指在她衣襟口纠缠,疯狂地吻她,着魔了地道:“宁姐姐,小七才是你的解药,他只是个替代品!他体质特殊,能替你缓解蛊毒,小七也一样可以!甚至可以比他缓解得更好……段乞宁敛眸,与之疯怔的样子相较,女人的镇静显得分外冷情,又在悄无声息地套话:“你怎么能确定呢?”
赫连景似是急于证明自己,道出了个段乞宁都不知晓的秘密。“宁姐姐,你可知道,你身上的蛊毒为何?”段乞宁眉心一动,手指柔情地抚摸他的手背,温声暖昧地追问:“是什么呀,小七?”
赫连景为她这声缱绻的昵称酥软骨头,软在她的身上,用唇瓣斯磨:“大幽情蛊,凤求凰'。”
段乞宁的眼瞳微微收缩。
不得於飞兮,终使我沦亡。
又听赫连景喘着气音道:“每每月事之夜,宁姐姐便会感到烈火焚身,烧心蚀骨对吧?这就是蛊毒在作祟。”
“情蛊′凤求凰',相传由大幽十年盛放一次的凤尾花喂养蛊虫所制。乃鸯鸳蛊,分雌蛊和雄蛊,被施蛊者需与施蛊者恩爱不疑,如若双方中的任何一方背叛,那人便会承受万蚁噬筋的惩罚,是这世间最为霸道的情蛊之一。”段乞宁促紧眉头,思忖良久:原身的蛊毒分明是从娘胎里带来的,可段家主并无对应症状,莫非“段乞宁"的身世另有蹊跷?赫连景道:“既为情蛊,只有纵情方能缓和。随着毒素的日趋渐深,寻常欢好已不足以供给宁姐姐你体内的雌虫……宁姐姐,你需要我,像小七这样由秘法淬炼的'大幽寒玉体魄。”
段乞宁为之震撼,面上不动声色:“大幽寒玉体?”“是……“少年用唇描摹她的颈脖,指节在月牙刺青上娴熟作祟,“曾为大幽国的圣子、纯阴之躯的男人才会拥有的特质,可以延缓世间任何情蛊的毒素,包括'凤求凰'。只是圣子体魄百年难得一遇,寥若晨星。…不过,有需求便会有缺口和办法,大幽蛊毒医师想出了个人锻圣体'的法…”“用极致阴寒的药材兑入晨露清水,将少童儿郎除去衣物置于药炉中浸泡,洗涤凡体,吸收天地阴冷之精华,夜以继日……方可炼成、媲美′大幽圣子'的寒玉体魄。”
说到这,赫连景顿了顿身,脑袋盘踞在段乞宁的肩头侧,点墨黑瞳幽深尖锐地注视她的侧脸,泛着危险的凌凌波光。“宁姐姐,小七就是用药水做成的药人,那个赝品也是。”
段乞宁纤长的睫羽稍稍敛起,琥珀色瞳仁深处掠过稍纵即逝的骇然。“他身上有着和小七一样的味道,用的是一样的药引锻体,他和我都可以为宁姐姐缓解蛊毒。只是……他所锻体的药量没有小七那么浓郁,穷极药效也只能替宁姐姐缓解毒素半年,不似小七,是为宁姐姐你量身定做的……只属于你的.…可以为你奉献三年之久。“赫连景解开了她的内衫,将人困在屏风后,说话间,他已褪去自己的衣物,只留单薄的内衬蔽体。段乞宁陷入长久的失神,她想起在被困雪州山洞的夜晚,崔锦程将指甲剜向手腕,梦中哀求母父放他出地牢的崩溃模样………原来年少时他被囚在地下,是为了……!
段乞宁的呼吸一沉,思绪辗转间,赫连景屈膝跪在了她的身侧,捧着她的腰肢亲吻。
少年捉住她的手掌,轻柔地放在自己的面颊侧,用下巴蹭着她的掌心,似在邀请她回神:“宁姐姐?”
段乞宁抽了手,将少年的脑袋推开,才往屏风后走了两步,赫连景的手腕缠上她的长腿,语气已然颠覆之前的讨好,变得幽森冷然:“宁姐姐,你怎的就要走了,是不想要小七的服侍吗?”
段乞宁未曾答话,寥寥几语的交谈,她便能感受到赫连景整个人所折现出来的病态和偏执。
这人是个疯子,比崔锦程还要疯的变.态……她抄过干净的衣衫披在肩头,赫连景匍匐在地,指节透着苍白用力地掐住她的小腿肉,顺着她白皙笔直的长腿缓缓爬起道:“你不可以走,宁姐姐,你不许离开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