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相当不顾民力,相当勉强百姓的不称职皇帝了。
但这种操作,仍然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就算他家的文臣没啥攻击力,但刘彻自问自己要是有一点敢这么做的苗头,仍然会被这帮家伙玩命的。
他默默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实在是感到匪夷所思。
尼玛,这货是真的一点都不怕百姓造反啊?!!
别说刘彻了,汉武一朝的臣子和百姓们都看的恍惚。
群臣们震惊的张着嘴。
原来……他们家陛下竟然算是个仁君么?!!
汉武帝自己这辈子恐怕也都想不到自己能跟仁君这俩字挨边吧?!
臣子们没注意到自己下意识的把心里话给喃喃了出来。
下一瞬,就听见刘彻阴沉着脸瞪了过来,磨牙道。
“尔等有胆子再说一遍?!”
群臣:……
他们互相之间开始瞪来瞪去。
哪个不长眼的管不住嘴?!!
隋文帝年间。
杨坚神色平静的定定看着天幕,竟是看不出他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
但就是这样,才让四周侍奉的太医和群臣们心惊胆战。
陛下该不会是受的刺激太大,抗不过来了吧?!!
独孤伽罗也有些于心不忍。
“那罗延,你若是不好受,就发出来吧,不要憋在心里。”
杨广看着也挺耐打的,不如上去给两下出出气也是个法子!
伽罗的母爱本就不多,早在杨广花天酒地的那一瞬间就消散殆尽了。
杨坚谁的话都没接,只那么定定的坐着。
半晌,竟忽然是笑了。
群臣一抖,默默的后退了好几步。
杨坚神色淡淡。
“不好受?朕有什么资格不好受。”
他眸子一转,众人这才看见他黑白分明的眼白上已然不知何时溢满了鲜红的血丝。
杨坚哈哈笑了起来,直笑的眼泪都向外流淌。
他指着天幕,又指向大殿之外。
“朕如果有资格不好受,那么这天下百姓所经受的,又算是什么?!!”
独孤伽罗沉默下来,只叹一声,不再言。
隋炀帝年间。
杨广仍不以为意的瞧翘着腿讽刺一笑,对天幕之言嗤之以鼻。
“哼,这些家伙知道些什么!”
“若为朕的雄才大略计,这点伤亡,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傲然抬头。
“结果就是,朕将这些旷古烁今的建筑全都修成了!!中间死了点人罢了,那算得了什么?!!
人总归是要死的,不如为朕的大业而死,也算死得其所!!”
杨广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
他甚至至今都不明白,分明自己有旷世的功绩,天幕为何要将他列位遗臭万年之君?!
他何错之有?
困囿于其中杨广甚至此时也不屑于低头看。
自然也不知道。
底下的群臣早已经互相传小纸条传疯了,总之一个心思都不在他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