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事情。
好早早打算。
可算来算去,都是个摸不着头脑。
这让他相当忌惮。
说着,他又指着西北方向道:
“或许以前辈修为,在看下去,也能看个清清楚楚。但晚辈毕竞推演多时,想来还是能为前辈节约一二时辰。那就是,这天机最为混乱之地是在正西,可若我推演无差,真正的关键应当是在西北之向!”杜鸢跟着看向西北方向道:
“贫道知道。”
闻言,华服公子哑然失笑,继而汗颜拱手道:
“让前辈见笑了!”
不,我其实不知道,只是你都喊我前辈了,我实在不好意思说我不知道。
杜鸢心中莞尔,面上却不露分毫,只微微颔首,终是转身离去。
没去正西,而是顺着华服公子所言的去了西北。
巧的是,按老将军所供军情,那乱军大营,亦在西北方位。
此一行,正好先去会一会那位异乡版的“天公将军”,再着手化解西南大旱之劫。
不过会是什么呢?
大早...大旱..莫非是旱魅作祟?
若真是早魅,又会是哪一等?
在他记忆中,旱魅之属,上下之别犹如云泥。
其上者,可为天帝之女,神通广大,风伯雨师亦难樱其锋。
其下者,不过是些不成气候的邪祟,几个胆子大的凡俗便能轻易收拾了。
此间这个究竞是何等存在?
且若是说到大早,金乌似也有可能?
大旱嘛,最出名的就是旱魅,还有十日当空。
但若是金乌现世..那也未免太过骇人!
思索不停的杜鸢,缓缓向前,但迈步之间,却是山野瞬变,缩地之能,当真好用。
走出许久,杜鸢突然停步仰天长叹道:
“按理说,寒松山后,我道家一脉的修为应当借着那般动静大为涨水才是!可怎么还是感觉差了佛家一脉许多?”
这正是杜鸢当下最大的困惑。
“细细算来,我这佛家身份的光景,远不及道士身份显赫耀眼啊!
“怎会反生出一种越是追赶,那差距反似越大的无力之感?
始终不得要领的杜鸢,叹了口气后,便是继续迈步向前。腰间小印也随着他的动作翻飞不停,好似轻舞。
寒松山上,诸多将领都是宝贝无比的看着那卷金玉碟谱。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仙家重宝,更是引动先前天地异象的根源!
他们如今别说上手去摸摸了,光是看着都感觉已经延年益寿!
老将军也爱不释手,反复摩挲良久,终是依依不舍的下令道:
“张维!”
“末将在!”张维闻声,即刻出列抱拳。
老将军则将金玉碟谱交给他道:
“你速速抽调八百精锐,疾驰回京,将此宝交予陛下!切记,一定要亲手交给陛下!”
“末将定不辱命!”
点头之后,张维接过金玉碟谱。
一旁亲兵亦是牵来战马,张维按捺住心头激荡,翻身上马,却是发现往日里万分听话的马儿,如今居然一动也不动!
任凭他如何夹紧马腹、挥鞭策打,皆是如此!
“这?”
众将亦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有不信邪的将领上前道:“老张你且下马,待我试试!”
张维依言下马。那将领翻身上马,一提缰绳刚刚还万般不从的马儿竟温顺地打了个响鼻,四蹄轻踏,灵活如常。
张维再试,战马又复不动!
终于,看了片刻后,突然有将军说道:
“是丹方,是仙长的丹方!”
众人瞬间明悟,继而再度尝试。
果不其然,只要带着丹方,马儿就不会动弹。
这让众人越发惊叹的看向了那金玉碟谱。
只是这样一来,要怎么送呢?难道走回京都?
张维突然说道:
“王公子似有绝学在身,或许他知道?”
老将军眼前一亮道:
“快请!”
不久,华服公子便被请来,只是看了一眼,他就说道:
“这是地宝,还是沾了天道的地宝,离不得地的。你们要想送回京都,只能是找个苦哈哈,一路步行回去。”
众人皆惊,真要一路走回去啊?
那,那从西南一直走回去得..
看着满脸愕然的众人,华服公子却拍了拍张维的肩膀道:
“张将军放心,如此说不得反而是好事!”
张维点头:
“也是,这样才能让陛下看到,咳咳,这样才能让仙长看到我等至诚之心!”
差点就说成能让陛下看到苦劳的张维急忙改了口。
对此,华服公子没有解释。
只是怜悯的看了一眼京都方向。
京都是最可能藏了众人所求的地方,所以,怕是至今都没有人敢在京都下手。
而这般情况下的皇帝,估计每天都会在毫无神异显现的京都,看着各地说仙迹频现而疑神疑鬼.